AO3: PinkMintSoda
❤️寿司🐱

【米加】Double Amber Lines

写在前面:感动了家人们,今天考完试,23号我生日,我居然还可以更新。如果你觉得甜,就祝我生日快乐吧lol(虽然过了18就很讨厌过生日了,但是想想Taylor有首歌叫22,也蛮开心的。)然后本章拥有两个额外的视角,一个是我们基哥的日记,一个是塞舌尔(我喜欢塞西莉亚这个名字)在Whyzard(我自己私设的巫师世界的知乎,因为背景跟现代基本同步的,互联网对我们这些麻瓜很有意思哈哈,就假设他们可以上网吧,只是可能对巫师吸引力不那么大)上发表的一篇热帖。总而言之,阅读愉快。这章真的很狗血,偶像剧的狗血哈哈哈哈


Chapter 2

 

2000⬆️ r/LovePotion·Posted by u/LaVieenRose 1 day ago

分享一个你想把迷情剂给某人灌下去的经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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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rGirlC_22 · 10 hr·ago

           

我有一个可以分享的经历,但不是我本人的,而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和他最好的朋友。首先我要说STOP!!!!不要骂我腐眼看人基,请耐心地看完我的分享,我相信大部分人都会感觉omfg (sorry Merlin) ,他们为什么还不在一起?急死我了急死我了。我真的希望他们能有个happy ending,因为我不想再体会一遍看完《梅林传奇》第五季的感觉XD。如果你嘲笑我是个看麻瓜电视剧的人我会生气的,因为高贵的纯血巫师从来不上Whyzard,毕竟互联网是麻瓜的毒药jajaja。

 

很抱歉让大家看了那么多废话,然而我并不能在第二段直接切入主题,因为这是一个渐进的故事。首先我先介绍一下我的远房亲戚,说实话我并不喜欢他的其他家庭成员,因为他们是几乎完全否认我们之间微弱到近乎稀薄,但是还是需要相互尊重的血缘关系的(因为我的曾祖父在上个世纪初移民到了非洲的一个岛屿国家,然后我的家庭并不是那种老一派的拥护者)。没错,我的远房亲戚出生在那种非常传统的纯血家庭,他的家庭氛围可以说是压抑到窒息了。在上一所学校之前,我们只见过几面,那个时候我大概七八岁左右,但现在我回忆那种气氛我还是感觉很难过。以下为了方便叙述,简称我的远房亲戚为A,这是我为了不掉马按照字母表顺序选择的代称。A是那个姓氏里我唯一一个不讨厌的人,因为他整个人的风格和他的家庭完全不搭。他是一个性格温和,对谁都很友善,并且相当耐心的一个倾听者,而他的父母都是那种很aggressive的斯莱特林,这就导致早期的A其实不是很喜欢我们的世界,或者魔法是一种让他感到压力与痛苦的东西。因为他的父母总是逼迫他超前学习。比如在他9岁那年,他的父亲为了让他学会怎么用扫帚飞行,直接把他从四楼推了下去。在我看来他们很想让A成为那种具备领导力且什么都很擅长的斯莱特林,但是他们的做法无疑是适得其反的。A其实在很多事情上都做的很好,但是他总是觉得他不够好。并且在我刚见到他的时候,他很沉默,从来不在公共场合讲话,甚至大多数时候别人都会忘记他的存在。我第一次跟他说话时,他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他想要问我借我在看的一本圣埃克苏佩里写的小说改编的画册。由于他比我大两岁,所以在我听到他被分到了赫奇帕奇后我不感到奇怪,但是我有点为他的处境感到担忧。因为他的家庭之前没有过赫奇帕奇。

 

然而当我在一年后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完全不同了。他的笑容比以前多了,而且也不再像以前一样,三个人以上的场合就不怎么说话。虽然他依然是一个安静的人,有的时候还是会被忽略,但不像小时候那样那么被动了。我觉得造成A的改变主要有两个原因,首先是因为学校远离家庭,其次就是最重要的原因,他的身边有了B作为他最好的朋友。B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我觉得B除了不是个斯莱特林之外完全就是A的父母理想中的那种孩子。我知道我们学校有很多人都使用Whyzard,或者在上面潜水,所以我就不说B是哪个学院的了,因为真的很容易掉马T^T。因为我上学的时候,A和B已经三年级了,所以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说实话B这种类型的人和A这样性格内向的人很难变得很亲近,然而观察了他们的相处模式我觉得是我莽撞了。首先第一个细节是我还是个新生的时候和他们两个人一起去听王教授关于东方草药的讲座。A回答了王教授提出的一个问题,获得了一块滋滋蜂蜜糖作为奖励。这个时候B像一只小狗一样冲着A眨了眨眼睛,于是A就把那块糖给他了。结果在这之后,B表现得特别积极,一连回答了五六个问题,然后他就把他获得的糖果全都给A了。这是什么甜蜜的交换??? 随后就是B总是能在人群里第一眼找到A,具体体现为有一次我和A去看B的魁地奇比赛。我们坐在看台很高且很偏僻的地方,然后那个时候按照常理,B应该正着朝着圆环飞过去,然后把鬼飞球丢进去。结果他却突然绕了一大圈,我们都看着他一个人被游走球和对面三个追球手疯狂拦截。随后B就绕到了球环的背面,背着手以一种很不羁的姿态把鬼飞球丢进了正中间的圆环里。然后我就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了,他这样只是为了在回去的时候从我们的正面飞过去,然后给A用微笑打个招呼。说实话我觉得B当时的神态真的有点幼稚,就像是一个小孩子说“怎么样,我酷吧,快表扬我。”这种,然后A就这样一直看着B,盯了好久并且脸颊红红的。直到我旁边一个女生小声地感慨道“B也太帅了吧。”说实话确实很帅,虽然被他装到了。然后A的表情有一瞬间不自然,他就不一直盯着场上的B了。所以我那个时候就觉得A可能对B有一种情愫。后面还有很多例子就不详细列举了,总而言之概括地来讲,就是他们现在已经是接近毕业生的年纪了,但是他们之间还有很多在朋友之间看起来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比如B总是让A帮他整理长袍的帽子,而且他们有的时候还会很自然的拉手,而且放假的时候A总是去B的家里做客。B在人前的形象是一个很闪耀的领导者,然而他跟A相处的时候就变得很幼稚,就像是在撒娇一样。

 

根据以上我的叙述,随着年级的升高,我越来越觉得A肯定是喜欢B的。于是在一个比较私人的场合,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我进行了实践。因为我跟A,以及另一个学长C(C比我跟A更熟)的母语都不是英语,所以我们都在一个同一个以我们的母语为纽带的社团里。那天我跟A以及C去对角巷买一些下次社团活动需要的零食。结束后我们一起在破釜酒吧休息。因为我算是巫师里的大网虫,然后我发现了一个叫“快问快答”的游戏(就是我提出一个问题,提出两个名词以及给出一个名词,他要快速地在我说完后就给出答案/做出选择/提供一个形容词进行描述),说实话事实证明这个游戏有的时候比摄魂取念更管用。A像往常一样很好脾气的答应了跟我玩这个游戏。我会在下面简要的说一下我们玩游戏的过程。

 

            “最喜欢的商店?”

 

            “福洛林.福斯科冰淇淋店。”

 

            “甜的还是咸的。”

 

            “甜的。”

 

            “追球手还是找球手?”

 

            “追球手。”

 

            “北极熊。”

 

            “可爱。”

 

            “古代如尼文。”

 

            “很难”

           

            … … …

 

            “B。”没错我为了套路他在最后说了B的名字。

 

            “Fancy.”

 

A说完后意识到不对劲,我觉得他的脸就像是煮熟的龙虾一样。然后我和C若有所思地对视了一眼,随后我就发现这不只是我一个人意识到的问题。我们为此特地查了英文字典,来确定“fancy”这个词的含义,因为这并不是我们的母语。“If you fancy someone, you feel attracted to them, especially in a sexual way.”

 

Emm…大家就自己仔细品吧。以及说实话,有的时候麻瓜世界的东西是真的比吐真剂要管用多了。但是目前的情况是我和C确定了A是喜欢B的,可是问题出在B身上。因为我们觉得A对于B肯定是特殊的,然而B这个人在感情问题上并没有A那么敏感。而且他们从11岁开始做朋友到现在也五年多了,从很好的朋友变成恋爱关系其实比一见钟情的难度要高得多。因为会更加地害怕失去,或者确认关系后相处模式没有很大的变化。说实话如果不是怕伤害到A,我真的很想要给B灌一桶迷情剂。然而作为朋友我们并不可以做太多的干涉,只能不那么刻意地给他们创造一些机会。梅林在上,让B早点意识到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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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文字来源自一本名叫《G.B.的日记于霍格沃茨No.32》在09/23/2021的日记节选。

 

我觉得今天我的经历就像是一场梦,并且我为我在那个瞬间表现出来的紧张与愚蠢而无比懊悔。在今天上午的幻影显形课结束后,我看到了维蕾娜.埃德尔斯坦在长廊的落地窗前等我。我为什么能确信她在等我呢,因为我看到她的手里拿着我的笔记本。金色的阳光斜射在她的身上,她棕紫色头发就像是绸缎,如同可可粉与玫瑰混合在一起一样。因为我呆愣了几秒,所以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站在我的面前了。她看着皱了皱眉头,就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一样。而我为了掩饰我的局促下意识地抓了抓头发,然后掩饰性的四处看了看,随后将目光回到她的脸上。我觉得肯定是因为暑热在九月还没有消退,所以她的脸颊像对于平时来说更红润了一些。

 

“我听弗朗西斯.波诺弗瓦说你专门为了我整理了草药学的笔记,我来是为了对你说一声谢谢。基尔伯特,你的笔记真的为我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听啊!在“弗朗西斯.波诺弗瓦”的衬托下,我甚至觉得我的名字听起来比平时要好听很多。虽然不知道弗朗西斯到底跟她说了什么,但是我很乐意去霍格莫德给罗莎.柯克兰以弗朗西斯的名义买点小礼物,即使她是我见过的最刻薄的姑娘。因为有一次我、弗朗西斯、安东尼奥、恰拉以及她在破釜酒吧,她形容我喝醉后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发疯的白色安哥拉兔,嘴里还嚎叫着“雪绒花,雪绒花,向我快乐地摇晃。”相对之下维蕾娜就可爱多了,在低年级时期,我们关系最差的时候,她只用“大笨蛋”来形容我。我本想多说些什么,结果只说了句“没关系,因为草药学对我来说很简单。”等我说完后才意识到我多么的愚蠢,因为现在的我并不想在我和她之间创造出一种竞争关系。但是她接下来的回答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甚至觉得我在万圣节的时候真的扮成安哥拉兔都没有关系。

 

“只是我还有一些不太明白的地方想要请教你,你这周末有时间吗?”

 

“有,你想要去蜜蜂公爵吗?”我真的是个傻子,没有人会去蜜蜂公爵学习!结果就在我为我的莽撞无比窘迫,但是表面努力维持云淡风轻的样子时,我察觉到了维蕾娜不经意地笑了,正是因为她的笑容让我的思维停滞在了原地。”

 

“那我们可以先去蜜蜂公爵,然后去图书馆。期待早晨十点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入口的石墙旁边见到你。”

 

我忘记了我所给出的回应,可能是笨拙地点头答应,或者只干巴巴地说了句“好”。我感觉我周围的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就像是我持续了很多年在照顾一盆仿佛永远不会开花的花,然而就在刚才的时候,我发现它的茎上冒出了稚嫩的花骨朵。

 

… … …

 

弗朗西斯的简要说明后,我开始下意识地注意阿尔弗雷德与马修。我觉得他们跟我一样痛恨霍格沃茨必须跟同学院的人同桌吃饭的古板法则。我发现他们两个人总是背对背坐在同一排,然后阿尔弗雷德总是会转过身从马修的盘子里熟练地拿走食物。我愈发地理解为什么我的朋友们都意识到了他们两者之间的暧昧,我已经相当直白地完成了我旁敲侧击的任务,所以我只能祝他们好运。

 

***

阿尔弗雷德觉得做级长的好处就是可以有更多的私人空间,比如一个人独享一间寝室,但如果他怕鬼的话这就变成了一个缺点。他们刚刚与他的表姐罗莎.柯克兰一起在图书馆写作业,虽然他并不喜欢罗莎加入他们,然而马修却用眼神暗示他,他立马会意到他的表姐肯定又跟那个法国人吵架了。他真的不理解为什么每一次他们吵架,最直接的受害者都是他们两个。就拿罗莎.柯克兰举例,平时的她已经是一个很picky的人了,和弗朗西斯吵架后到她直接变成了《穿普拉达的女魔头》里的Miranda Priestly和《破产姐妹》里的Max Black,并且是厨艺很糟糕的Max Black的结合体。他由衷的希望可以把患有严重恋爱歇斯底里症候群的人都关进阿兹卡班。比如说在今天晚上,她纠正了他超过十次的单词发音,并且还给他讲了“哭泣的桃金娘”的鬼故事。所以这导致他不得不以一张稀有的巧克力蛙画片为代价让马修陪他回宿舍。

 

“我觉得你今天晚上可以留下来,这次我从家里带了好几本托尔金的书,或许我们可以一起看。”老实说他其实并没有那么害怕,苍白的女鬼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最多只是让他的脊背发凉,但是他却可以很自然地表述出更为夸张的效果。阿尔弗雷德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不妥当,直到上个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他和瓦伦蒂娜约会之前,他们经常这么做。毕竟不同学院在夜晚互相串宿舍和被守卫发现夜游都是要扣十分,只是前者被发现的概率要小很多。

 

马修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那张并不宽敞的床说:“但是你的床是twin size。”然而阿尔弗雷德感觉他委婉拒绝的原因并不只是因为他的床太过于窄小。

 

“可是我们都很瘦,并且你不觉得twin size之所以叫twin size就是因为twin是两个人,所以它完全可以承受住两个人的重量。”他看向那双与他视线齐平的紫色眼睛,想起两个学期之前马修还比他矮一些,也许马修说的是对的。

 

“阿尔,我只同意这句话的一半,因为你在暑假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要吃两杯哈根…”

 

“哈根达斯。”

 

“对,你每天都要吃两杯哈根达斯冰淇淋。”

 

他承认一回到美国他的饮食就变得十分不健康,尤其是在暑假快要结束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发现他如果用力低头可以挤出来双下巴。但他并不认可马修的指责,因为明明他也很喜欢麻瓜的冰淇淋,只不过马修没有他那么容易变胖。但是经过将近一个月的魁地奇训练,他觉得现在的他只是比暑假之前胖了15磅?不,也许只有10磅。

 

“所以我们两个人加起来可能是2.5个人的体重,你的法则并不适用。”

 

“梅林在上,你怎么变得和罗茜一样mean,就像今天我只是吃了两个巧克力蛙,她就说再过一段时间我可能就会变得像是被施了速速膨胀一样。”

 

“也许她说的是对的,如果你不在饮食上有所节制的话。”马修的眼睛像是审视一样扫过了他的小腹,阿尔弗雷德下意识地收紧憋了一口气。“现在还不算太晚,我要回去了。”

 

“等等。”然而一种冲动促使着阿尔弗雷德向前了一步,抓住了赫奇帕奇的手腕。但因为这是行动大于理智的举动,所以他有些过于用力,直接导致了本来已经背对着他的马修仰倒进了他的怀里,并且他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阿尔弗雷德的下巴上。然而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惊呼喊痛,而是都僵直了一秒,随后马修转过身,他的头发扫过阿尔弗雷德的脸颊,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薄荷味。他们就这样对视着,阿尔弗雷德感觉空气变得温暖,给人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当然也许是因为此刻他们的距离太近,他可以感受到马修的呼吸。他感觉马修的目光是柔软的,但是他们两个人的动作都是笨拙且僵硬的,并且此刻他的心跳得飞快,或者比任何一首他在家里放的那些可以让他的妈妈抓狂的摇滚乐的鼓点都要强烈。他感觉自己仿佛快要窒息了,但是在此之际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你的下巴没事吧?”赫奇帕奇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担心地看着他。

 

“我真的很害怕,我可以睡沙发。”他像往常一样用他擅长地方式做出那种令他妥协的无辜的表情,并且很奇怪的是此时他却感受不到任何疼痛。阿尔弗雷德意识到了他想要这么做的原因。他一直以来都是一个行动派,再困难的问题在拉文克劳聪明的大脑面前也终究会被解决,然而现在他却如此手足无措,因为他发觉阻止他去追求的原因是由于珍惜。

 

TBC


周围的人:😅没眼看了没眼看了,你们啥时候在一起?


阿尔弗雷德:他喜不喜欢我?我怎么追他?


以及阿尔弗雷德的爹妈是麻瓜和巫师的组合,所以他对麻瓜世界也很了解,但是马修有很多不知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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